后背的伤口,疼的她龇牙咧嘴。
钟白见状立刻蹲到床头,满脸歉意,十分难过。
“你已经保护我了,”
钟白此时的高度,连钰很容易就够到了他的胸口,她将手放到钟白的心口,温柔的说道,
“在这里。”
钟白刚刚平静的眼眶再次红了起来,
“你总是这么体贴,可是你遇到危险的时候,我又总是保护不了你,瑞山,我太没用了。”
这么大个人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哭唧唧,连钰实在无奈。
她用手指抹掉他脸上的眼泪,抚着他的脸颊,
“多大了,羞不羞人?”
清甜的窃笑,钟白方才回过神来,屋子里不止有连钰,还有青月,后面还有钟成……
而他现在的角度,连钰的手放在自己的脸颊,顺着白皙的玉臂,他正好可以看到连钰的肩窝,脸,瞬间红透!。
他立刻起身,叫钟成扶自己出去。
“你先涂药,好好休息,我……我明日来看你。”
言罢,头也不回的逃出了房间。
“来的着急,走的也着急,他这腿脚啊,可有的折腾,叫舅舅在药上给他多下点功夫吧。”
青月将门关好转身时,发现连钰肩膀处的衣物翻起来一点,心中立刻有了猜想,
“我看他是看到公子的身体,兴奋地,哼!”
连钰疑惑,但是青月掀起她背上松松掩着的衣物的时候,也明白她说的是什么意思了。
她没有说话,害羞自然是有的,但她并没有觉得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二人本就有婚约,不行,连钰装不下去了,她用枕头将自己的整个脸严严实实的蒙住。
凌晨时分,青奚回来了,连钰立刻叫其进来回话。
“公子,属下一直等在暗处,确认现场的所有蛊人全部消灭,那左聿才带人离开。”
“剩了几个?”
“十个!
直接藏在了城北荒院隔壁院子的地下,没有派去旧瓷铺子。”
青奚说完,却面露不解,
“公子,这些蛊人不详,既然今日有机会毁掉,为何不一起全部毁掉,偏偏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