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自己一人,可是,
“我不知道,我就是患得患失的,心里总没个着落,害怕一觉醒来,这是个梦,怕你是个幻觉。”
“你是首辅公子,这么金贵的身份,怎么比我还患得患失?更何况,我们本就是有婚约在身的,你有什么好怕的?”
能不怕吗?
钟白看着连钰羞涩的红润脸颊,不由得想起来前世,他到死都没有见过她。
连钰是这么要强,这么优秀,她若是前世活着,一定和今世的连钰一样耀眼,
可是没有!
他的姑娘,上一世真的殒了命。
每每想起这一点,钟白就心痛的无以复加,是以对于连钰周围的一切,都草木皆兵。
“宛儿,我做过一个梦,”
他轻柔的抚着连钰鬓边散下来的碎发,
“梦里你没有入京,没有参加春闱,也没有与我相识、相知……”
刚说一半,连钰就打断了他,点着他的鼻子嘲笑他,
“瞎说,十年前家逢巨变之后没多久,我就下定决心入朝堂,为家族洗冤,
我不可能不入京,也不可能不参加春闱,参加了春闱,就一定会认识你,然后相知,除非我死……”
说到这里,连钰明白了,合着钟白是做了个完全没有自己的梦啊,
梦里的自己,定然是死在了十年前的事件中,那样,两人之后确实没有机会认识。
连钰想了想这种感觉,确实挺难过的,难怪他这么患得患失,
她双手扒着钟白的肩膀,把自己的下巴支在自己的手背上,轻声安慰他,
“少渊,梦都是反的,你看我不是好好地?
等我们把大臻的这波蛀虫拔掉,朝堂安稳了,我就脱掉身份,与你成亲,相濡以沫一生,好不好?”
“好不好?”
没听到钟白的声音,连钰把脑袋歪向钟白的脸侧,想看看他在愣什么神,
但钟白却并不是在走神,连钰说话的时候,距离他的脸本来就近,耳边传来的还是独属于她清甜嗓音,眸色含娇,
她在说,要与自己成亲,
她在说,要与自己相濡以沫一生,
她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