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的,所以,我希望殿下能够长命百岁!”
南宫珩得到了想要的回答,唇边噙起笑意,
“瑞山可知,我和父亲为什么敢当着左聿的面,和钟爱卿与你见面吗?”
连钰想要摇头,但是突然想到自己曾经给钟白的一样东西,瞳孔一下子瞪大,
求证似的看向南宫珩,
南宫珩像个小狐狸,脑袋一歪,似是已经知道了连钰心中所想。
钟白顺着王英的引领,一路走到茶楼三层,门口竟然站着两个赤甲卫!
赤色锦衣,头戴圆帽,黑色弯刀跨在腰间,瞪着眼睛目视前方,似是根本不把钟白放在眼里。
钟白亦是浑身紧绷,战意凛凛,时刻提防着赤甲卫会不会突然对自己拔刀。
王英看出了钟白的想法,伸手叫钟白靠近过去,在他耳边轻轻说了句什么,钟白立刻恍然大悟的放松了身体。
他把手放到两名赤甲卫眼前晃了又晃,对方都没有反应,钟白呼出一口浊气,神色瞬间轻松。
雅间门推开,太子殿下身着靛青色长袍,头上只简单的戴了一只素色白玉冠,再无其他多余缀物。
他双手负后,头微微下垂,似是在认真的看着下面的什么。
“太子殿下!”
钟白出声行礼,太子也终于转身回头,唤他过来快些坐下,王英给钟白看茶。
左聿也在雅间内站着,但是现在钟白完全不在意左聿的存在,
因为他现在和外面两个赤甲卫一样,已经完全失去了眼睛和耳朵,
功夫再好,也没有办法知道他和太子之间的谈话。
而太子为了出来见他,不惜使用了自己嘱咐他谨慎使用的一刻香,
可见,东宫定然出了十分严重的事情。
果然,王英刚给钟白放好茶盏,太子就开了口,
“东宫最近很不安稳,”
“非是本宫一人的感觉,珩儿和太子妃也有所察觉,
本宫知最近连爱卿刚刚平息了一场宫外的暗潮,其实是想找她一起商议的。”
钟白手指驻在茶盏上不动,只微一思索,便想好了措辞,
“瑞山现在行动不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