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钰迅速换好官袍,若无其事的回到刑部了衙门。
她刚在值事房坐下没一会儿,钟白带着钟成,身后拉着五名男子被绑成一串儿,拽着进来了。
五个人脸上全部被打的肿的比猪脸还要大,尤其那在街上看还算长得端正的“南倚圣子”,如今已经连五官都看不出来了。
“瑞山,这几人今日当街出言侮辱女子,烦瑞山按照律法,狠狠惩治。”
钟白想起暗探回来跟自己禀报的,这人当街侮辱的云宛的那些话,气就不打一出来,
他已经打过了,现在他将人给连钰送进来,叫她自己也狠狠地出顿气,再将人扔出去,看对方的后手。
连钰直接什么也不问,污言秽语什么的,没有什么再重复一遍的必要,
随意的就叫差役将人带走,一人打二十大板,打不死,但是也得好好的吃个教训。
“呜呜呜……呜呜……”
这几人仿佛想要说什么,但是脸被打的肿的太厉害,完全说不清楚,便被几名衙差连拖带拽的带出去了。
钟白看着连钰的眼神里有担忧有喜悦,他有话对她说,有事要问她,
但他们在刑部官衙,二人各自穿着官服,是以,万语千言到了嘴边,变成了一句简单的,
“苦了你了。”
连钰轻笑,
“没事的,你放心。”
她知他担忧,亦知他疑问,先解了他忧愁,其他皆可之后再说。
这一日上午,两个新闻在京中掀起,
第一个是有人当街对首辅公子钟白的未婚妻云宛言语污蔑,被云宛当街教训之后,又被首辅公子亲自抓到刑部,严刑处罚。
这一行为,使得钟白又一次站在了京中最想嫁的世家公子排行的第一名,连连钰都要往后排,
没办法,霸气护妻的男子,在女子心中,就是有无限的魅力,
这一刻,其他人再优秀的才气和长相,都无法与之匹敌。
所有人也因此知道,首辅公子钟白对其未婚妻云宛钟爱至深,恐无人能够介入其中。
那些之前还想着打打算盘的人,全都歇了心思,
女子们则直接变成了钟白和云宛的忠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