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蛊之人在努力模仿南倚巫蛊,却也出卖了他自己并非真正的南倚人!”
杜止卿这句话一直在连钰的脑子里回旋,她觉得,这一次的背后之人,更加难以对付了。
连钰心事重重的回到连宅,却见钟白满脸笑意的站在院子里,她心里一下子就平静了下来。
“怎么愁眉不展的?那四个人定然会出现的,只不过是时间早晚得问题。”
一走进书房,钟白就伸手抚上了连钰的眉心,平滑的肌肤上,被她生生皱出了一个川字。
“是有了其他事情?”
钟白突然想到,连钰很可能发现了其他线索,
否则,现在一切都在按照他们预测的对方的计划走,连钰不应该这么满面愁容。
连钰只是心中有这个想法,但是手中却没有任何证据辅证,
这么早告诉钟白,那钟首辅和顾侯爷可能也得重新作部署。
万一她的想法对了还好,若是自己的想法不对,那岂不是坏了之前已经布好的棋局?
连钰想到这里,目视钟白,面色坦然的摇头,
“事情太顺利,反而心里有些打鼓,而且,”
连钰目光突然变得促狭,
“止卿的咳症半个月了,我有些担心。”
果然,钟白的脸色肉眼可见的拉了下来,
“好啊你,美男在前你还在担心其他男人!”
钟白知道连钰就是故意说给自己听得,一手勾住连钰的脖子,一手捏住她的一边脸颊,
装作一副“恶狠狠”的样子,但是眉眼间的笑意,早已将他的心思出卖了个明白。
“我们已经在议亲了,你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
如钟白所说,美男近在眼前,连钰的人又被钟白勾住脖子,现在二人离的极近,她不用抬眼,就可以看到钟白的嘴唇,
勇气鼓了又鼓,最后只是将自己的额头轻轻了送了上去,
钟白调笑的姿势顿时一僵,注意力一下子被唇上的温凉勾了过去。
连钰觉察到钟白没有动作,顿时一赧,脚步后退,就要收回自己额头,被钟白一把勾了回去,
“宛儿,你知道吗?你进京以后到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