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
那家丁满脸凶狠的否定了连钰的话,
“是那个女的!那个姓云的女子为了报复我们而杀的人!”
连钰眉头一扬,正色问道,
“有何证据?云小姐已经教训了你们,她的地位和身份,本也不至于和你们计较到如此程度!”
“你们还是先说说,你们和你们的少爷最后一次见面是什么时候吧?陆丰那个死状,你们却消失无踪,着实可疑。”
她将目光看向那个叫冯武的随从,他看起来很胆小,此时,对于这个问题,他的反应也很大,
“冯武,你先说!”
冯武趴在地上发抖,猛地被连钰点了姓名,整个身体猛地向后一缩,仿佛见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似的。
“大人,还是小的来说的,”
冯武兀自在原地发抖,却半晌没有说出一句话,金三跪在旁边开了口。
他将那日掌柜没有看到的变故,完整的补全了。
他们并不知道陆丰死了,因为当他们看到云宛出现,并且拿出蛊虫要给他们喂的时候,他们连滚带爬的就从窗户爬了出去。
可是按照云宛在街上的身手表现来看,这四个家丁是一个也跑不了的,
“我们四个人,屋里还有热水,
人在面临死亡的时候,可以激发的潜力是无限的,那个时候大人给我们打板子留的伤都没什么大不了的。”
家丁眼珠倏地看向连钰,他没有抬头,仅将眼珠往上抬去,在连钰的角度看来,仿佛在怒视着瞪她,
那顿板子连钰罚的本就不心虚,他们这无端的恨意,不过是因为,惩罚是出自自己口中罢了,
换成刑部任何一个人,都是会赏一顿板子。
是以,她对于金三的这种毫无理由的威压,毫不在意,只是微微颔了首,便示意金三继续讲下去,
金三愤怒的蠕动着嘴唇,似是对连钰的反应一点也不满意,但她是官,自己是民,他无法再怎样,便心不甘情不愿的继续往下说,
“我们的房间后窗户正好是一条河,那女人手脚是快,但到底是女人,害怕被烫出伤不好看,
我们四个人一边冲着她泼热水,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