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从云宛进京开始,京中各种案件就没有断过,足以说明,
此女命格不详,为保京城安宁,臣建议将其驱离京城,此乃其一,”
“从陆丰开始,到如今惨死之人已经达到三人,其中一个还是钟首辅的嫡子,
但刑部却至今未曾侦破案件,其案件负责人怠惰推脱,应该追责,此乃其二,”
“连钰以假药换取陛下的血灵芝后私吞,使得朝廷未能救得顾夫人,
顾家定然因此对朝廷心存怨恨,臣认为为了安抚守疆之臣,
应该将连钰尽快处置,给顾家一个交代,也可借此收拢顾家的心,此乃其三。”
“以上这三件都是极其重要且紧急需要解决的事情,刻不容缓,请陛下尽早下决断。”
钟首辅和连钰都不在朝堂,今日朝会上,兵部侍郎文越,便挑过朝堂发言的大梁,站在中间,慷慨陈词。
“文大人,且不说宛山先生的札记对各部的巨大帮助,她本人突然在刑部消失之事还有疑窦,如何确认她就是八字不详之人?
本官记得文大人的小儿子也是在云宛进京的同一时间回来京城的,文大人怎么不说是你的儿子八字不详?”
沈飞今日的嘴皮子格外利落,一段话说完,下一段话已经在路上了,
“惨死案和灵芝的事情都是刑部侍郎连钰在负责,可是她记录的案宗和线索清楚明白,
接手案子的洪侍郎,按照之前的调查方向,已经查到了一些线索,怎么能说是连钰怠惰推脱?只是时间不足罢了!”
“顾夫人的线索,连钰也提供了一些追查方向,刑部三日内就能将顾夫人救出来,文大人这么早想要处置连钰,她到底是哪里得罪你了?
文大人今日发言处处针对连钰,本官有理由相信,是你想要公报私仇!哼。”
沈飞说完,笏板用力一甩,瞥了一眼文越,站回了队里。
“陛下,刑部案件尚在调查,且连侍郎现在已经关入牢中,不如等案件调查结束之后,再行处置。
现在若按照文侍郎所说处理的话,未免为时过早。”
大理寺卿宁世昌也站了出来,文越平日里很少发言,今日却句句针对刑部,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