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掀起来,洪运开此时更是吃惊,这……这这这……这不是兵部郎中楼郁?
他可是在战场上厮杀过得老将啊,只是这几年负伤后不能再领兵,皇帝便将他安排在兵部担任郎中,这些年大臻的舆图、布防楼,郁可谓是贡献颇大,
此时他竟然少了一整条右腿,奄奄一息的趴在血泊中,花白的须发被血染得黑红难辨。
楼郁武艺高强,什么人能将他的右腿连根砍掉?
“钟侍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洪运开很纳闷,楼郁怎么会在这里?那身材高大的男子又是谁?他们怎么会聚在这里?
钟白没有回答洪运开的话,反而龇着牙,用视线引导洪运开继续往里面走,
洪运开叫长随在前面开路,几步就走到了门口,看到里面的另一张须发泛白的脸的时候,他眉头皱的更加紧了,
“陈大人?”
国子监祭酒陈衍身上倒是没有受伤,周身也没有血迹,看样子好似在睡觉。
这是院子的堂屋,门口正对着一个神龛,里面有淡淡的香火熏染的痕迹,
但是并不明显,可见熏染的时间并不是很长。
可本应该紧挨着墙体的供桌,在洪运开的视角看来,却好像被人向前推了不少距离,
与墙体之间隔出了挺宽的一条缝隙。
他径直走过去,发现那墙体和供桌之间隔着的何止是一小段距离?
那下面还有一节长长的楼梯,幽幽的往黑暗的下方延伸呢。
侍从手脚很快,将外面马车上的马灯拿下来,便在洪运开前面,抬步走向了下面。
洪运开边往下走边看着两侧和脚下的石头,这些砖石明显和上面的墙体以及地面不一样,
走了几步,洪运开很快明白了,这条地道和下面的密室,都是近期被人新造出来的。
在这样一片凶宅里,造这样的密室,究竟是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