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隔壁被看守着,早听到了钟白说的,原来云宛在失踪当日就被楼郁劫走了,可楼郁几人却瞒着自己,心中正不忿。
他明明在集会的时候,多次表达了对云宛的渴望,可楼郁这帮家伙明明已经控制住了云宛,却不让自己沾手,哪有什么合作的态度!
此刻,他对楼郁和陈衍恨极,又看了一眼眼前有些虚弱的美人,眼馋又可惜,没有尝尝味道,他真的是不甘心。
“真是美极,美极,”
钟白眼睛一眯,向前一步,将云宛挡在身后,
乌尔鲁的眼神依旧不肯挪开,仿佛一直往哪个方向盯着,就能将钟白盯成一个大洞,从中看到云宛似的。
“乌尔鲁,你私自混入大臻,到底为何?”
沈飞声音威严,将乌尔鲁的注意吸引过去,
作为敌国将领,没有和皇帝提前上书,便悄悄混了进来,大臻可以以乌奴有意破坏两国邦交为由,对乌奴起兵!
乌尔鲁身子伤了,脑子可没有伤,
转脸往公堂上一扫,看着旁边的楼郁和陈衍,唇角一勾,将楼郁和陈衍二人心里一起吓了个激灵,
“这两个人邀请我来的,他们说,有个美人要进京了,叫我亲自过来抢了。”
“不是这样的,乌尔鲁你血口喷人!”
“明明是你想要拉拢我二人对付大臻,偷偷在我二人体内种下蛊虫,以命要挟我们,
要么听你的话,要么就被蛊虫啃食的死无全尸!”
“哼!我就知道你们大臻人不可信,每次你们写信通知我的时候,我都将纸条留住了,”
乌尔鲁向后一看,一个乌奴装扮的年轻男子手里拿着一个牛皮纸小包裹,走了进来。
“这是本将军的侍从,我们进入大臻的路引、通信的记录,全都在这里留着呢,
本将军乃乌奴将领,知道进入他国有正规的程序,这次没有走正规程序进来,是乌尔鲁之错,
然,本将军进来的理由实在不好说出口,还请大臻的尚书大人和皇帝陛下,能够饶恕乌尔鲁,
乌尔鲁如今已经无法上战场,只求大臻国君能够放乌尔鲁的残躯归国!”
他说完,单手扶肩,弯曲上身,深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