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之下,便大致知道了来龙去脉。
一想到自己刚损失银子,现在估计又要给闯祸的儿子赔钱。
白守仁心痛不已,当即动了歪心思,便派人去通知马县令一起带捕快过来。
他知道马县令这边要政绩,要是抓了一个当街绑票的绑匪,一定会非常高兴。
哪知,盘算了这么久,这人居然认识马县令!
“我是武周城外赵家庄人,三月前应征入伍,现在静边军镇服役守边!”
赵暮云将大胤士卒的腰牌亮了出来。
本就要去县衙为兄长讨个公道,既然马县令直接过来了,那就在这里亮明身份讨要说法。
“原来你是本县治下征召出去的士卒,不在边关服役,为何却来这里行凶伤人?”
马县令没有让随从上去查看军牌,便认可了赵暮云的身份。
毕竟军牌这个东西,没哪个会冒着杀头的危险伪造。
“我收到家信,得知兄长被人打成重伤,生命垂危!”
“此人便是伤我兄长的元凶,正要将他送到衙门给大人审理,讨要公道。”
“奈何他仗着人多势众,肆无忌惮拒不肯去,便有了些冲突,没想到却被他们白家反咬一口,成了绑匪。”
“我等在边关浴血保家卫国,家人却受其欺负,我想马大人一定会主持公道,不让大胤将士寒心!”
赵暮云振振有词,便将这件事情推到新的舆论高度。
围观的街坊百姓,顿时议论纷纷,窃窃私语。
“原来是守边的士卒,怪不得行事如此有血有勇!”
“被他抓住那人不就是刚来武周开铺子的白家少爷吗?”
“这白家少爷在武周城惹祸不是一天两天,听说上个月还打死了个人,却只赔了一点钱就了事,也太张狂了吧?”
“难道是官府拿了白家的好处,沆瀣一气?”
“嘘,轻点,小心被抓!”
“”
这人是静边军镇的士卒,钟大虎麾下的兵?
另外一旁的白守仁却深深皱起了眉头,忽然眼睛一亮。
他当即仔细看了看赵暮云一眼,顿时浑身巨震。
哎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