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的恶臭袭来。
( _ )。
得,白忙活了。
他垮着脸再次回车取衣物。
水却不够用了。
这附近也不知哪里有水,他只好伸手拦车。
一头大黑驴在他跟前停下。
来不及思索这是谁的车,他张口问道:“这位大人,我们大人急需用水,您可否借点水给我们?”
音落,车帘掀开,一张熟悉的脸庞出现在他眼前。
“你们大人怎么了?”
松烟万没想到自个拦下的居然是主子最不喜之人的车,张口结舌,一个字也答不出来。
冯清岁却已闻到异味,皱眉道:“你们大人腹泻了?”
松烟:“……”
“泻了几次?”
冯清岁追问。
“可曾看过医官?”
松烟回过神来,忙道:“我们大人没拉肚子,是小的……”
“你可知隐瞒疫病是什么罪名?”
冯清岁脸色一沉。
“还不从实招来!”
松烟被她这一吓,话语不自觉往窜:“拉、拉了两次,请方院判看过了,说是风寒,不,不是拉肚子才请的,是发高热请的……”
冯清岁倏然变脸。
“他在哪?”
松烟指向不远处的灌木丛。
指完见冯氏从马车上下来,朝灌木丛走去,顿时后背一凉。
这、这位冯医官,该不会要亲自去看他们爷吧?!
爷出了这么大糗,还被外人看见,回头非杀了他不可。
“冯医官,请留步!”
他赶忙追上去。
“你家主子可能染上痢疾了。”
冯清岁头也不回道。
什么?!
松烟脚下打了个趔趄,险些摔倒在地。
痢疾?
怎么可能……
回想了一下自家主子的病情,他脸色煞白。
冯清岁看过裴云湛,问过他的发病经过,肯定道:“他确实感染了痢疾。”
松烟结结巴巴道:“可、可我们爷没接触过旁人,小的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