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自己满意的东西,纵然千般万般的喜欢,可要是知道这件东西曾经被另外一个人踩到脚底下过,谁会不膈应?谁会不嫌脏?
沈颂川推走了余路平,赵汀兰则和宋雅秋留在了办公室。
李书记也是要下地种田的,处理完这边的焦头烂额,赵汀兰软声劝他回去吃饭了。
对于李书记,赵汀兰是有些愧疚的,可弥补的方案她也已经想好了,不过不是现在说。
一回头,一直趴在地上的宋雅秋忽然扑了过来,赵汀兰的心脏一缩,可宋雅秋又瘦又虚弱,哪怕她下了狠心要撞赵汀兰,吃好睡好心情好养了一个多月的赵汀兰也很轻易的把她给拦住了。
“害怕了?恨我了?”
赵汀兰看了一眼宋雅秋的手腕,那上面是赵飞龙用力扯下金镯子之后的痕迹,在她白皙纤细的手臂上显得格外可怕。
宋雅秋又开始疯狂对赵汀兰撕拉起来,赵汀兰这次体会到了人在面对起自己可以力量碾压的弱者起来的感觉有多爽。
就像成年人对一个小孩的掌控力一样,赵汀兰用了三成的力气就把宋雅秋给推到了角落里,她用了大队的桌子把两人分开,堵成了一个三角,把没来得及站起来的宋雅秋堵在了里面。
宋雅秋是蹲着被禁锢住的,她站不起来,又开始骂:“你个贱人,你个狗娘养的婊子,你把我放出去,你凭什么这样对我?”
赵飞龙掐了她的腿,还捏了她的腰,他有一双那样脏的手,还有一对色眯眯的三角眼,别说被赵飞龙摸的那几把,就连赵飞龙的眼神宋雅秋都作呕。
“你值得我这样对你,你也配的起。”赵汀兰抵着桌子,静静地看着宋雅秋。
宋雅秋看起来真的很可怜,如果是在大街上看见这样一个女人,赵汀兰大概率会问她需不需要帮忙。
她那张脸虽然憔悴凹陷,可只是把倔强的小白花变成了脆弱的小白花,她的清秀和貌美还在那儿,还变得更加惹人心疼了。
宋雅秋喉咙沙哑着问:“我做错了什么?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我也不怕打开天窗说亮话,赵汀兰,我对你做的那些事情就让你要这样来报复我吗?你这样的人真的不怕这个世界上有报应两个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