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荐。”
闻澹眨了眨眼,“搞半天是要走我的人情人脉?”
傅砚辞颔首,“算我欠你一次。”
“哈哈哈哈哈哈哈——”闻澹叉腰大笑起来,许是笑声太震耳欲聋,毛驴都被吓得要跑。
他赶忙上前捏住了毛驴的耳朵,“你看,我就说铁树开花分外骚。”
“成。”闻澹想了想,在身上摸了半天,“我这出门走得匆忙,什么都没带……”
傅砚辞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道,“取项上首级一用,也未尝不可。”
“重色轻友!”闻澹白了傅砚辞一眼,从里怀里摸出了一本书,那书很厚,牛皮纸包裹的。
他本是打开想要从中抽一张,看了梅久一眼……
想了想,又将整个牛皮纸封好,从驴身上的袋子里掏出了一把小鱼干,一起包好,递了过来。
“我师弟那人……脾气古怪又小心眼记仇,当年我不过是半夜饿了,才将他养得鸡给烤了,
第二天我又买了同样的鸡送过去。
他当面跟我笑嘻嘻说没关系,都是同门师兄弟……
转头就引雷电将我鱼塘里的鱼全电死了,这丧良心的,打雷都得小心点他……”
梅久听得忍俊不禁,同门师兄弟相爱相杀啊。
“不过他是棋痴,这书是我搜集的残局以及解法,本想只给他一张,就够他研究十天半个月了。”
“可嫂子这眼睛看起来拖不得,还是谨慎些为好。”
傅砚辞接过包裹递给梅久,抬手拍了拍闻澹的肩膀,“兄弟,谢了。”
梅久顿时觉得手上的包裹沉甸甸的。
想到眼睛,心里也不由得一沉。
一般大夫如果看到眼睛没问题,会说你回去注意休息别用眼,顶多说点点儿眼药水就好。
可一旦说你去找谁谁谁……
慎重起来,那这病看来就是严重了。
梅久心下发沉,整个人有些木然。
“没事,我师弟是医痴,神神叨叨的,他定然有办法。”
闻澹反而安慰起了梅久,“放心去吧。”
“督军之事——”闻澹正色道:“虽说剿匪功劳落不到你头上,可你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