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所有的毒蘑菇采光之后,过了一会儿,才转身看向了两人。
“请问姑娘,神医谷怎么走。”傅砚辞问道。
女子身着青衫,脸色蜡黄,仍是面色平静,对他置若罔闻。
梅久急得想要下马,傅砚辞见状,将她给抱了下来,低声在她耳边道:“有古怪,小心些。”
梅久示意明白,她说话那人听不到,那女子也不说话,显然是聋哑人。
梅久走到她面前,好在她天生是个多面手。
当人牛马,每年快过年时候企业还要开年会……
年会总是要表演节目,天啦撸人家是出来挣钱的,又不是出来卖艺的。
年会是资本家的年会,跟她们这些打工的,有什么关系,又不给涨工资给奖金。
偏偏准备节目要她们准备。
她们女领导也是会拍马屁,节目表演——感恩的心!
“来自偶然,像一颗尘土……”
“我还有多少爱,我还有多少泪……让苍天知道,我不认输……”
“感恩的心,感谢有你……”
“花开花落,我依然会珍惜……”
这些台词,加上手语,真真是拍马屁的好节目。
社死的梅久也是表演中的其中一员……
那手语,现在还记得。
于是,她手指点了下,又竖起了大拇指,“你好。”
青衫女子这次有了反应,朝着梅久点了点头。
下一句该问,神医谷怎么走……
梅久犯了难:神医谷该怎么比划……
她这头比划,傅砚辞静静地看着,没干扰她。
梅久脑子飞速地转着,那青衫女子静静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