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她加快了速度往前冲——
眼前一个黑影比她还快,抬手拦住了她的去路。
他不怒也不恼,只是磨了磨后槽牙,问了句:“令尊安好?”
见面问候人妈妈,那是骂人,问候爹爹……
好像也是跟骂人差不多。
梅久心虚,硬着头皮,“他老人家挺好的。”
下巴被他食指挑起:“二叔?”
梅久心里有点憋屈,将她丢在军营说她是他内侄子傅九,也是他先说的啊。
她也只是顺着他的谎话,圆个谎。
怎么这个时候又不乐意了呢。
想到马车里她投怀送抱,被傅砚辞摁住。
梅久一时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不但不低头,反而仰起头,也有样学样,食指够他下巴。
——主要是他个儿高。
她甚至原地蹦了一下,以确保食指能精准到达:“找你内侄子作甚?”
傅砚辞:……
输人不输阵,梅久回手勾住傅砚辞的脖子,踮起脚尖,反客为主地吻上了他的喉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