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了一宿了,换值吧,回帐子里睡一觉。”常亮挥了挥手,将玉佩递给了陆叙。
“既是墨统领交代的,这玉佩你收好了。”
陆叙摇头,“墨统领要是白日问起来,你直接给交予他便是。”
说着转身往外走,边走边打了哈欠,“真倒霉。”
梅久也跟着他身后,往营里走。
她昨日睡了一宿,睡得特别香,根本不困,早上也没出操,体力也没消耗,精力很是旺盛。
不过陆叙就不一样了,他差点被冻死。
他心里窝火,此时只想好好回帐睡一觉,走得又急又快,
“小心——”梅久看到一队人经过,刚想提醒他的时候,已然来不及了。
陆叙正撞在打头那个首领身上。
“怎么走路的,没长眼睛啊,眼瞎吗?”一人声如洪钟道。
梅久隐约听得这个声音有些熟。
陆叙本就憋着火,本下意识地想要道歉,可抬头看到来人的时候,顿时炸了毛,“怎么着张彪,这路是你开的,许你走不许我走?”
看到陆叙,那人也火大,不但不退后还上前顶了一步。
“怎么着,找打?”说着,他单手就扯住了陆叙的领子。
梅久见状,忙要上前阻拦,可被张彪手下抬脚绊倒,重重地摔倒在地。
这群人见她狼狈的样子,哈哈大笑起来。
“你们亲卫营的人一个个长得跟娘们儿一样,软趴趴的,也就是大将军容忍你——”话没说完,被陆叙狠狠一拳砸中了鼻子。
“我艹,你个小子跟我玩阴——”
陆叙又是一拳打了过去,两个人厮打在一起,张彪手下一队人上来就要围殴陆叙。
梅久见状,也不能让陆叙吃亏,嗷一嗓子就喊了起来:“来人,有人胆敢在大将军帐撒野!”
她一嗓子之后忽然想到了这人的声音为何这么熟。
因为她之前听到过。
在傅砚辞账前软磨硬泡想要冲前线的那个老张。
“老张,他是傅砚辞的亲卫,你住手!”
梅久厉声呵斥了一句,然后就一把扯住了老张的手。
不是她故意拉偏架,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