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得是侍卫营的人,若是侍卫营执杖,岂会对他轻拿轻放?
正常打都是好的。
可墨统领就不一样了,他们相识多年,是多次上战场,出生入死的好兄弟。
低头不见抬头见的,总不会下黑手。
他甚至裤子都没脱,径自走到里面,“来吧,不过区区二十杖。”
不远处的帐篷里,也有人开始挨打,嗷地一声,犹如杀猪。
梅久刚才还强自镇定,此时听到行刑的声音,板子落在肉体上发出沉闷的声音,以及嚎叫声,不由得有些紧张。
小腹坠着疼不说,手也跟着微微颤抖。
墨风并没看她,而是率先进了最里面的屏风里,然后就听到沉闷的棍子声响。
不同于外面的撕心裂肺,里间只能听到沉闷的响声,要么是墨风放水,要么是张彪皮实牙硬。
梅久猜测是后者,张彪怎么也算是一员猛将,岂会而是军棍受不住?
应该只是教训他,长长记性,过后说不定还是要用他冲锋陷阵。
她刚这么想,边上有人计数,岳霖声音响起:“十七,十八……”
嗷地一声,张彪狂吼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