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重重点头,刚要说话,墨风声音传来:“傅九,进来!”
林怀远闻言,担忧地看了一眼梅久。
梅久只好道:“没事,大不了我搀你。”
林怀远微微一笑,“好。”
梅久如壮士断腕,往屏风后走去,一时间耳边响起大风歌,风萧萧兮易水寒,等诸多英勇场面歌曲。
谁曾想进来了,看到两条条凳。
一条条凳上放着沙袋。
她顿时有点懵。
“趴下。”墨风道。
梅久只能到另外一条空条凳上老老实实地趴下了。
墨风抱拳:“得罪了。”
说完,真的扬起刑杖打了梅久一下,梅久本觉得自己能抗住。
万万没想到高估了自己的忍耐力,"啊——"地一声响起。
随着这一杖,下腹的热流也起来了,梅久知道墨风应该是收力了,可还是疼得冒了冷汗。
她攥紧了手,疼得满头大汗,心想还有十九杖,两耳都是嗡嗡嗡的轰鸣声,
许是错觉,她再次听到了沉闷的声响。
的确是沉闷,她却只听声,没觉得疼。
噼里啪啦的声音响起,她扭头一看:却是墨风打隔壁条凳上的沙袋。
那沙袋里面不知装了什么,声音很逼真,此时还在往外渗血。
梅久目瞪口呆地看墨风一本正经地打完十九杖。
有些懵逼。
若是可以躲避这二十杖,为何还要挨那一杖?
若是要打她,又何必再画蛇添足打空十九杖?
“起吧。”墨风道。
梅久起来,忍不住嘶了一声。
顿时明白了过来,这一杖是她结结实实挨的,虽然墨风放了水,但何尝不是对她的一种警告和教训。
她缓缓站起,艰难地往外走,方才她打架的时候劈叉了,就抻了一下,能感觉月事带移位了。
来葵水她一般第二日是量最大的时候……
本应该在床上老老实实地躺着的。
想到这,她忽然一顿:她今日为何起来?
不起来好像就没这么多事了。
躺个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