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淄王晾了世子半响,方接过,不咸不淡地问道。
临淄王世子面带惭愧,“是孩儿的错,昨日喝多了。”
“京城不比封地,周遭有无数双眼睛,言谈举止都要小心,哪怕是放个屁,你都要夹着尾巴行事。”
“孩儿知错。”
“可知为何本王带你上京而不是老二老三?”
临淄王世子南宫延煜嘴角轻瞥,面上却带着小心,“二弟与三弟在封地有正事要忙,二弟要练军,三弟要习武……”
当然,不能说父王偏心。
临淄王仿佛没听到世子的揶揄,“咱们昨日才进京,若是老二来,你觉得他昨日可会宿醉,让自己喝多了,宠幸来路不明的女子?”
南宫延煜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眼底闪过一丝嫉恨。
“是孩儿言行无状,是孩儿的错。”
临淄王合上茶盏,放在了一旁,“起来吧。”
“本王带你进京,是因为你才是临淄王府的世子,你们三兄弟一母同胞虽说性格不同,可都是老夫的亲儿子,手心手背都是肉,你是不是觉得老夫偏心?”
世子垂首道:“孩儿不敢。”
“就算是偏心,老夫也是偏向你。”临淄王道:“你是老大,身上有责任。这世上哪有想要牟利还不承担风险的好事?你是世子,将来这临淄王府迟早是要交到你的手上……”
“留你二弟在封地……万一咱们父子有个闪失,他能驰援,若是易地而处,你能不能做到他那样,单枪匹马孤身闯营救老夫?手心手背都是肉,为父的苦心,希望你能明白。”
“儿臣明白。”
南宫延煜点头,强压住心头的烦躁。
不过是睡两名女子,一大早上就被拽住教训,闹了个没脸……
他余光瞥了一眼站在不远处的春桃,更是不想抬头。
“去吧,这几日说话办事要滴水不漏。”
“是,儿臣告退。”
世子爷离开了房间,的卢过来给临淄王蓄茶,“主子消消气……”
临淄王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甭以为老夫不知道你们心里想的是什么,有在这里和稀泥的功夫,更应该及时劝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