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不好了,看着皇帝碍事,就可以让永宁帝“驾崩”了。
又说不定哪日他心情好了,想要篡位,还可以让永宁帝“驾崩”。
总之,心情好不好,这临淄王眼下都今非昔比,不能惹。
没看这几日三公子回府,侯爷都等在大厅,亲昵与他说上几句。
平湖居的人这几日上上下下都抖起来了。
眼下避开三房的人还躲不及呢,哪能上赶着去招惹。
“行了,我想自己逛逛,你回去吧。”傅伯明说着,推着轮椅往前走,身后的红袖臊得脸一阵红一阵白。
“公子,奴婢陪您——”
“不必。”
傅伯明说着,自顾自地推着轮椅,往回廊走去。
“你回院子给我拿个披风吧。”
红袖知道二公子是要支开自己,二公子此人喜怒无常,她不知道哪句话说不好就触了霉头。
只能福了福身,转身回去取披风。
平湖居回廊上,坠儿正拉着春桃的手,眼泪吧嗒吧嗒的掉。
坠儿是家生子,生性单纯,平日里想得少,可并不代表她傻,相反她因为是家生子,消息比任何人都知道得快。
三公子将人送给了贵人……
这事阖府都知道了,她岂会不知道。
“主子……”
春桃抬手将她眼泪擦掉,“都多大的人了,怎么还像小孩子一样哭哭啼啼的。”
“主子——”坠儿欲言又止。
跟了三公子,好歹是玉树临风潇洒温柔,可那临淄王……半截身子都要入土了。
“主子,奴婢心疼您……”坠儿哽咽着刚想说什么,唇上落下了春桃的食指,“嘘,隔墙有耳。”
坠儿立刻闭了嘴。
春桃拢了拢身上的衣服,这衣服的料子是京城最时兴的水心纱,在阳光下,行走如闪闪繁星,又如碧绿湖水,潋滟动人。
就连头上带着的步摇,也都是包金莲花猫眼步摇,在猫眼在阳光下一闪一闪。
春桃恰好是越盛装越艳丽的人,此时坠儿抬头看向自家主子,白皙的肌肤跟奶皮子一般,美艳不可方物。
不过才几日的功夫,就变得有些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