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情有些不自在,省略了后来被佟氏告了黑状,被祖母父亲罚跪了祠堂……
“既然你这么宝贝这些药,这个也索性给你带着,万一将来我中毒,你喂给我……”
梅久看着奄奄一息,嘴唇发紫的常亮,一下又一下从怀里往外掏……
她用力过猛,里怀扯出了瓶瓶罐罐的叮当声。
此时雨丝渐歇,周遭素净,这声音就有些响。
“嘘——”一个兄弟脸上全是泥,不悦地低喝道:“别弄出动静。”
梅久激动地翻找瓷瓶,可周遭太黑了,瓷瓶外观长得都特么一个样子,她不得不凑到面前一个个看。
“找什么——”
就在她要抓狂的时候,林怀远小声问道。
“找解药。”
陆叙惊住,“解药?”
“嗯。”梅久来不及解释,这几个瓶子几乎长得一样,如何快速分辨哪一瓶是傅砚辞给的?
生肌膏,金疮药,休熄丸……休熄丸是放入火里的白丸。
她低头打开一瓶往外倒,是药丸。
她扔到一旁,然后继续倒,是膏体,她又放倒右侧,再继续倒,还是膏体……
“生肌膏金疮药,这个一会儿给常亮拔箭用。”
箭镞上面都有倒钩,不能直接拔,否则容易失血过多,刚才情急之下,林怀远拔出匕首,砍断了一部分。
梅久再次拿起最后一瓶,心里祈祷。
佛祖保佑,最后一瓶倒出来可千万别是白的。
万一若真是,她也只好两个一起给常亮喂下去了。
她手忍不住抖,明血丸明血丸,用傅伯明血做得,怎么也得是红色的吧?
或许是粉的?
她忍不住低声问了一句,“你们谁眼神好?”
众人齐齐看向林怀远!
薛万奇道:“小林子,他箭法好,夏天有蚊子飞过来,他都能切掉人家小鸡鸡!”
梅久:……
林怀远:……
蚊子怎么生理性阉割?
梅久忍不住思想又黄黄的,薛万奇被捅了一下,他小声道:“咱们兄弟说得是实话,当初你不是这么吹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