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在吗？”
“对啊。”辛知遥说着眼珠子一转，低头在安安耳边说些什么。
安安睁着大大的眼睛，随即不停点头。
徐修杰上的是副驾驶，路途大概三个多小时，两个男人轮流开车，辛知遥和安安在后座玩，从一行人出发开始，母女俩就打开了零食袋，吃完这个吃那个，偶尔投喂一下前面的男人。
过了一半时间，辛知遥半躺在后面揉着自己的肚子：“好累。”
安安躺在她身上跟条奄奄一息的咸鱼：“好累。”
“……”
坐在前面的两个男人没说话，对视了一眼。
开车的人都还没有说累，吃东西的人倒是累了。
后面换成了徐修杰开车，周霁感觉到后座安静了下来，他回过头，看到辛知遥躺在后座睡着了，安安则趴在妈妈身上，呼呼大睡，手上还捏着一包薯片。
“吧嗒。”那袋薯片从手中掉落在车上。
周霁弯了弯嘴角，将车里的音乐调小了一些，又拿出手机对着她们拍了张照。
徐修杰见到他的动作透过后视镜看了后面的母女俩一眼。
“现在的你算是苦尽甘来了。”徐修杰刻意压低声音说道。
周霁笑了笑。
“幸福吗？”徐修杰又问。
周霁不加犹豫：“当然幸福。”
徐修杰闻言低笑一声，心里涌出了羡慕。
别人都是一家三口出来玩，只有他一条单身狗过来当电灯泡。
不行了，越想就越想哭。
——
辛知遥是被手机铃声吵醒的，她迷迷糊糊睁开眼，周霁的声音回荡在耳边：“电话。”
她座位上摸了几下，趴在她身上的安安身子动了动，也慢慢睁开眼。
接通了电话，辛知遥哑着嗓子道：“喂。”
“辛医生，你到了吗？”
辛知遥逐渐清醒，身子坐直了些：“黎医生，我们……”
她睡得迷迷糊糊哪里知道现在到哪，下意识朝周霁看过去。
周霁一下子就懂，温声说道：“还有半个小时。”
“我们还有半个小时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