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雨和徐玉娟都被打发回去睡觉了。
徐玉娟或许觉得羞愧,走出去的时候头埋得很低,并没看我。
等李秘书拿了一副扑克回来,五个男人围坐在地板上。
李逸尘在一楼拿了些小吃,又把舞蹈室没喝完的洋酒都拿过来,给每人放上一瓶。
王克坦洗着扑克问:“有筹码吗?这总不能每一把都记下来吧?”
“这个简单,你们在我这拿骰子来充当筹码,完事了再以骰子兑钱相等金额的钱。”
李逸尘端来了几百个全新的骰子,他自己没参与进来,而是充当兑换员。
一个骰子算一千块,我们每人都拿了三十个,并在李逸尘那登记欠款3万,打到最后不玩了,所有人再对账换钱。
我端着一盘骰子,小心的放在脚下。
这可是三万块啊,是我这辈子玩得最贵得游戏了。
我打定,要是输完这一盘骰子我就不玩了。
现在房间还有七人,我左右两边是顾拾和王克坦,林泽深在对面,李秘书在他旁边坐着。
莫莉则抱着王克坦,好像还在回味刚刚的事,宽松的浴袍下,白皙的皮肤透着红晕。
“四个人,先玩二十一点吧,我坐庄。”王克坦啪啪的洗着纸牌,扫视一圈见没人反对,开始了发牌。
对我而言,二十一点很简单,无非就是赌技巧和运气。
我下注一颗骰子,其余人也没玩多大,也是下一颗。
第一张牌是方块7,这个数中规中矩。
王克坦的是梅花9:“要牌吗?”
“才7点,肯定要啊!”
我要了一张,发过来的是梅花7。
两张牌加起来十四点,还差八点才会爆,按概率算,来牌的话,七以及下面的牌和七以上的牌几率对半。
我继续要牌的话,有一半的几率爆掉。
王克坦肯定会再要牌,他第二张牌不论是什么都不会爆,但他只要来一张大于5的牌就能赢我,赢的几率比我大。
我决定再要一张牌。
“继续发。”
“好,那就给你爆了。”王克坦抽出一张牌,重重的甩在我两张7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