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扔下一个盒子,又给每人拿了个烟灰缸。
“林郁,试试,古巴产的。”顾拾拆开,把第一根扔给我,然后才分下去。
几个男人各自点上。
我还是第一次抽雪茄,有模有样的点上。
深吸一口再缓缓吐出。
烟雾中有淡淡的巧克力味,又带着点奶油干果的香味。
一瞬间疲惫一扫而空。
“来,继续吧!还玩牛牛吗?”林泽深拿起地上的新纸牌耍了个牌花。
顾拾提议道:“玩锄大地吧,不需要坐庄,不然坦克坐庄老是输。”
“我无所谓。”王克坦夹着雪茄。
这时候林泽深朝身后的李秘书说:“你也看了一晚上,挺无聊的,帮我玩两把吧,我抽根烟提提神。”
“可我不太会玩。”李秘书解释说。
“没事,反正赢了不少。”
林泽深把位置让给李秘书坐下,自己则揽住李秘书的腰。
下一秒,他的手被李秘书的浴袍覆盖。
原来是这样提神。
王克坦见林泽深的动作,也挪了个位置,拍了拍地上:“莫莉,你来帮我玩,我抽根烟。”
“坦克,我一点也不会玩。”
“没关系,我教你玩。”
莫莉原本在后面盘着腿,听到能玩,兴奋的坐到王克坦旁边:“这个要怎么玩?”
“你帮我发牌。”
王克坦比林泽深更豪放,解开莫莉的浴袍的绳子。
莫莉拿起纸牌,洗好了听着指挥,按顺序一人发一张牌,直到发完每人13张。
拿起纸牌,有一对二,这一手算好牌。
但玩到最后我还是输了,在过程中有些走神,压根就没心情去记前面出的牌。
我怀疑这林泽深和王克坦两人是故意的,想分散我的注意力。
等我明白过来,便专注得盯着手里的牌,每出一张牌我都记住。
接下来十几把,顾拾的骰子也输光了。
我又赢了十来个,一个盘子装不下,估摸着有八十个。
林泽深比我多一点。
王克坦这次输的少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