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内的人也纷纷看过来。
安静看护士和我和张慧仪都慌，摇摇头，忍住眼泪掉下来说没事。
我把安静扶回了单人间病房，等护士给她测了血压后，才小心的坐在旁边。
我和张慧仪不敢多问，可怕什么来什么。
安静眼还红着，盯着我认真的问：“阿郁，你刚刚跟阿怡说的话，是真的吗？”
看来安静是真的听见了，我连忙晃着头说：“假的，我唬慧仪的呢，我龙精虎猛，牛都能打死几头，你别当真。”
张慧仪也不知道我现在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不过还是点头附和。
“姐，我们闹着玩的，都是假的。”
安静抬手摸摸我的头，又在我鼻子下蹭了蹭。
我擦了下鼻子，发现手背还有血丝，装作轻松的模样解释：“这是……上火了，这两天汤喝多了，有些补过了。”
安静摇头，眼泪滑落：“阿郁，你眼神跟平时不一样，我知道你现在是在说谎，你在骗我。”
我并不知道自己说谎眼神有什么不一样，见被戳破，脑子在想怎么圆回去。
“你果然是在说谎，”安静见我不说话，确定了我说的话是假的。
没想到安静是在试探我，我其实还是可以狡辩的。
可现在安静已经知道了，哪怕勉强圆过去，迟早也会知道。
与其让她怀疑几年之后再得知真相，那不如就此把事说清楚了。
我给安静脸上的泪痕擦干，牵强的笑了。
“别哭，我这么渣，这是老天对我的惩罚，死了也是活该的。”
可能是我说错话，安静盯着我不吭声，眼角处又冒出了一连串的泪珠。
我不敢再说话，在床头柜抽了两张纸巾，坐在床边给安静默默的擦拭。
不知过了多久，安静睡了过去，张慧仪也不在了，病房静悄悄，只有其他病房传来婴儿的哭泣声。
我有些抑郁，搞不明白为什么总是诸事不顺。
难道我跟宝宝八字不合？
我前脚离开安静，安静就怀上了。
我确诊绝症，他就出生。
……
几天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