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过,毕竟江婉如是老公安局长的女儿。

    现在江伯父虽然退休了,可声望还在,他打个招呼,要办什么事还是容易的。

    偏偏林茵没有想过挟恩图报,真是难得。

    三个人坐下。

    率先开口的是江婉如,“阿松,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许松看着林茵。

    林茵思索了一下,便把那天在火车站听到的话和江婉如说了。

    江婉如的反应不是很大,大概刚刚许松和她说了之后,她已经从过去里找到了蛛丝马迹。

    她没说话。

    林茵小声说:“你得更加小心了,他所谋不小。”

    江婉如泪眼朦胧的点头,“茵茵,真是抱歉,连累你了。”

    林茵打趣,“以后我们就是朋友了,等你这事儿解决了,你请我吃饭!不要说什么连累不连累的话,倒是你,好好的听许医生的安排,积极治疗。”

    许松大概有些炎热,毕竟江婉如怕冷,烤着小炉子,他把袖子拉了起来,说:“将计就计,这样才能引蛇出洞。”

    林茵目光轻瞥过许松的手腕,一个红色的胎记闯入眼帘,她不禁疑惑的问,“许医生,你这是后面留下的疤,还是胎记啊?”

    许松看了看自己手腕上的胎记,淡笑,“是胎记,从小就有的。”

    胎记不大,也不是很打眼,林茵一眼瞥到,就不禁多看了两眼,因为她见过类似的胎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