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丝缓和,“您刚刚的语气可不是这样。婶子,您把话说个清楚,  我媳妇儿刚来家属院,她年纪小,什么都不懂,受了委屈也只知道受着。

    我媳妇儿娶来不是来受委屈的,我身为丈夫,必须要为她出头,要让她开心快乐。您刚刚的话,让她很不快乐!”

    这话越说越严重了!

    那位婶子急了,“哎哟,哎哟,谢团长,你至于这么大的火气,我……我就是听别人说你媳妇儿是那种人!”

    谢诀太凶了,她不敢说是哪种人。

    谢诀的脸色越发的阴沉难看,“哪种人!?”

    几乎咬牙切齿。

    婶子被吓到了,结结巴巴说:“水……水性扬花……掻首弄姿,狐……狐媚样……”

    谢诀目光一冷,“婶子听谁说的?”

    他倒要看看谁在传瞎话。

    林茵很快想到她们小院隔壁的王小茹。

    和林茵有过节的,打过照面的只有这个王小茹。

    这个瞎话肯定是王小茹传出去的。

    八卦的婶子指了指家属院,“我听刘连长家的爱人说的。”

    谢诀作势要去找刘连长家属,林茵拉着谢诀的衣角,“人那么多,你找不完的。我大概猜到是谁说的了。”

    谢诀不蠢,林茵猜到,他自然也想到了。

    手猛地捏成拳头,“这件事我会查个清楚,茵茵,我不会让你受一点委屈。”

    “这有什么可受委屈的,她爱怎么说,让她说去呗。别人说什么,就信什么的人,有什么值得我去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