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泥像中出来。
就在我诧异的时候,泥像缓缓悬于空中。
外面的黄泥如尘土般漱漱落下,墨苍冥的黑衣金纹,宛如流水般,缓缓滑出。
最终,他一如我见过的模样,站在床边。
跟着再也不惧什么日光,直接一晃身,就穿墙而过,到了院中。
看着空中的乌云血月,仰头沉笑:“原来如此!你给我留的禁制,居然就在你自己身上。”
“血月双袭日,鬼道重开时。怪不得你要把那东西藏在心内,原来是这样--”
他说着,一挥手,那两轮血月,宛如实质般朝这边坠落下来。
他也凌空而起,直奔血月而去。
眼看血色愈发的浓,压得人喘不过气来,不由自主的偏头闭眼,却又猛的一松,全部消失不见。
连那乌云都不见了,灼热的日光落下。
空中一片靛蓝,无风无云。
好像刚才的一切,都是幻觉。
我摸了一下自己紧实的小腹,透过窗,看着空荡荡的床头柜。
忙扯着柳长眠:“现在什么时辰?”
柳长眠看了一下日光,沉声道:“午时末,未时初。怎么了?”
“未初,阴气始生。”我摸着小腹,沉吸着气。
将手腕递给柳长眠:“帮我把下脉!”
他看了我一眼:“就算昨晚那个,也不会这么快吧?”
“把!”我脑中思绪纷乱,要不然就自己来了。
柳长眠见状,忙抬手臂,让我右手虚搭在他衣袖上,给我摸了一下脉。
没一会,就眉头紧皱。
忙又朝我道:“换左手!”
我心头的不安,却越发浓郁。
柳长眠把过左手的脉后,脸色凝重:“所以刚才天生异象是--你怀了鬼君的孩子?”
“可这--传闻不是这样的!”柳长眠也有些着急。
看向我房间:“要不然你问一下鬼君?”
可这话一出,又想起墨苍冥泥像直接化成了他的真身!
确切的说,墨苍冥是鬼君,却也有真身。
只是一直用泥封着。
而解封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