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双手就跟萝卜一样,又肿又白,已经蔓延到手腕了。
这是碰到化祟的,就沾染上了祟气,还是朴赞暗中搞了什么?
我正打量着,那个腿又白又肿的一把将村长夫人推开:“就是你,说江娘娘没真本事,说你男人一句话,让她做什么就做什么。”
然后哀求的看着我:“江娘娘,我刚才就说黄泥可以称的,就按金价。你看能不能先给我糊,我这……”
她说着都吓哭了:“我刚才不想走的啊,是她们把我拖走的啊,我不想变成那怪东西!我们不缺钱啊,我家征收款还没用,你救救我吧!”
我朝柳长眠打了个眼色。
他吆喝了一声,叫来常三娘,还真把泥称好重,查了当日金价,算好价钱,付了款后。
才先给那人腿上扎好蛇蜕,把泥敷上。
“蛇蜕就算送您的了,本来这东西也金贵。”柳长眠一脸认真。
那人却根本不在意了,只是盯着自己的腿。
就在泥敷上时,肿胀的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退了下去。
她激动得大叫:“神了,真的好了!”
“快,再多称点,给我全身敷上!蛇蜕也按你们的算,缠上!江娘娘说什么时候可以拿下来,我什么时候拿!”她兴奋得大叫。
其他人立马往前挤:“你现在没事了,先看我们!看我们!”
吵吵闹闹的,柳长眠也烦,低吼了一声:“排队!”
跟着一挥手,将常五娘召了过来,同来的还有堪堪化成人形的那三只黄皮子。
我见他们忙中有序,就转身进屋了。
一转身,就见周诚好像梦如初醒般的摇了摇头。
朝我道:“我刚才想了一下,就算家里人不同意骨灰做泥像,可为了给阿瑶招魂,还是得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