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跟着常五娘走了。
我让她们把那盒金瓜子也带走了:“算是给他们的新婚礼吧。”
这一盒金瓜子,用螺钿盒装着,藏于嘴中,想来是在耗尽窝里财后,用来作聘礼送给同样爱吃瓜子的彭雅风的。
只是知道我这里泥以金价后,不得已拿了回来。
这一盒金瓜子,确实比不上彭雅风七年才种出来的那一盒干扁的葵花籽。
三娘还有点犹豫。
五娘却笑嘻嘻的道:“娘娘放心,等结婚那天一定请您主婚。到时让你看看,当初山神想娶你时,那排场有多大!”
三娘吓得对着她腰间重重扭了一把,生怕我生气,又担忧的看了一眼我卧室。
我呵笑了一声,表示没关系,示意她们快走。
等她们走后,我就笑不出来了。
忙将后院的法阵全部启动,又将那条乌木棍找了出来。
时间节点上,不太对。
朴赞和阴兵去追地祟,柳长眠带着龙应语五女鬼去炼丹,墨苍冥拿了我的血去办大事……
如果我是地祟,真的要找我拿什么,就该趁这个时候。
地祟,就好作祟。
常三娘和常五娘在这里,只会让地祟有可趁之机。
我将法阵安排好后,确定没有其他东西能进来。
就回房间看了一眼给墨苍冥上的香,想了想,还是给他续了一根,又去东偏殿,给柳长眠也续了一根。
如若应付不来,还得求助他们俩,先烧香总是比临时相求好点。
也不睡了,拿着乌木棍,在土窑里吃着红枣,看完那本《太上感应篇》。
一直到半夜,我都能通篇背了,也没什么动静,却也不敢放松。
正打算另外找本书看,就听到村长拍着庙门:“江柳!江柳!”
打上次村长夫人闹过事后,村长就没什么脸面来黄泥庙了。
不过村长夫人因为是外嫁女,没有分到拆迁款,所以没去签字,手上糊的泥没有拆,也就没有被祟气侵袭而消失,活了下来。
听村长越叫越急,我心知大概是村长夫人出事了,但这个时候,不太想出去。
可跟着就传来林风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