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对她愧疚,我问过她当时的情形。她如果不莽撞的冲过去,你可能什么事也没有。”
“她就是和五娘呆一起久了,性子也变急了,想也没想,就冲了上去,白送人头!”
“你当时就用血滋养着伤口,那菩提木伤得不算太深。鬼君又特意去取了地髓,混在泥潭里,给她养护蛇身,虽然暂时还没好,但日后必定脱胎换骨了。”
“她这也算因祸得福,你也别想太多,就是你惯着她俩,现在把小六的婚礼整成什么样。”
老白一边刮着腐肉,一边如同老汉夜咳般咯咯的笑:“这不是上次您说要娶亲,大家都演练了一遍,没用上……”
他说着好像想到了上次柳长眠要娶的是谁,小心瞥了我一眼,将话打住了。
麻利的将最后一点腐肉带着血刮掉,敷上草药:“这雪昙摩奇毒无比,与娘娘极阴之体又相克制,幸好鬼君寻了黑莲,又以……”
旁边柳长眠低咳了一声。
老白忙清了清嗓子:“这是第二次拔毒了,再拔五次,就没事了。”
跟着也不管那托盘了,直接身体一缩,化成一只通体雪白的刺猬,从床上往下一滚,就这么滚到了门槛外。
等他一走,柳长眠坐在床边,收拾着托盘上的药物:“你不该和鬼君吵架的,他为了你……”
“做了很多事,我都知道。”我打断了他的话。
看着手腕上的药:“柳长眠,我算你哪一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