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世间终究是你和我最亲近。何况你还答应为我捏像,我自然帮你。”
我看了龙应语一眼:“你会蛊,跟着华鸣,随山神还有三娘、五娘,先一起回深山里,看着那些中蛊的仙家。”
龙应语脸露难色:“对方能炼成蛊丹,这蛊术远在我之上……”
“有我在,就算解不了,也能先控制住不发作。”华鸣接过话头。
看了我一眼:“江柳并不奢望你解蛊,她就是想让你们先避开,她在黄泥庙等巫族那些人过来。”
常五娘不解的道:“巫蛊之术,最让人恐怖的不就是无形无影吗?既然对方拿山神和其他仙家的命威胁,蛊丹也送到了,怎么还会来?”
华鸣嗤笑了一声:“这就看江柳了。”
瞪了常五娘一眼:“把常三娘叫出来吧,让她和了无都先冷静一下。”
“把老白也带走,药我会自己处理的。”我想了想这黄泥庙,还是不适合人多。
柳长眠几次看向我,想说什么,却都只是张了张嘴,又合了起来。
在他们都要离开时,才朝我道:“你自己小心。”
他送蛊丹,也是迫于无奈。
我朝他笑了笑,拿起那个葫芦,倒出一粒褐色的丹药,直接丢嘴里。
“江柳!”柳长眠桃花眼中闪过什么。
苦笑了一声,带着华鸣他们就走了。
我捏着老白给的方子,先从冰箱拿了墨苍冥的精血,倒进药里,自己的安胎药喝了。
苦涩的药味中,夹着腥甜,我看着手中装精血的玉瓶。
突然有点同情墨苍冥了,一边要寻那位前世的记忆和留存的痕迹。
一边又要用精血为我养伤安胎。
却又两边都不讨好,估计也很痛苦了。
可,心疼他,不是我该做的事。
轻呼了口气,将这不该有的心思压下去。
朝在后院角落打坐的了无道:“现在庙里只有你我,大师既然破了色戒,就避避嫌吧,还是去庙门外坐着吧。”
了无微微抬眼,看着我:“娘娘面冷心热,可那颗心,才是娘娘一切痛苦的根源。”
我脑中闪过几次梦魇看到的场景,似乎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