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闪过什么。
转身打开一个停尸用的冰柜,从里面掏出一个小木箱,取出一个水晶瓶,递给林风眠道:“冰水冲半个小时,再把这药敷上去。”
跟着看了我一眼,复又道:“会很痛,你忍忍。为了避免你动胎气,最好别紧绷着硬抗,该叫就叫。”
“要用这个吗?”林风眠诧异的看着他手里的水晶瓶,眼中全是不可置信。
又瞥了我一眼,终究还是接了过来。
我不知道那水晶瓶里是什么,但藏在停尸柜这种谁也想不到的地方,想来是很贵重的。
可我半边身子都被冻得发麻,牙关咯咯作响,根本说不出话来。
林叔用剪刀,将衣服剪开,在流淌的冰水中,摸了摸那烧焦的皮肤。
更甚至用指甲勾了勾,将一块焦皮勾起来一点:“可以取一块吗?”
我咬着牙点了点头。
他倒没有直接用指甲抠,而是找了把手术刀,用镊子夹着,顺着烧焦的皮肉,轻轻的割下一块。
装在一个玻璃管里,朝我道:“你这皮肤也有点怪,相信你也知道,可能是和我们的天谴一样的东西,我拿回去研究一下,有消息,让阿眠告诉你。”
“天谴?”林风眠诧异的看着我。
眼带不解:“她怎么也会有天谴?”
林叔没有解释,将玻璃管收好:“我还有个手术,得赶过去了,你帮她处理。”
等他走后,林风眠帮我冲着冰水:“你这怎么搞的?是谁用一把高温枪,捅进你心口了吗?烧成这样?”
她这形容……
我勾嘴想笑,可冻得脸都僵了,却还得按林叔说的,不要紧绷放松,免得动了胎气。
原来,不知不觉中,我还是想护着这个孩子的。
半个小时的冰水冲完,我冻得整个人都麻了,只感觉小腹紧绷发坠。
林风眠将那水晶瓶捏开,倒出里面乳白色的东西,小心的淋在烧焦的地方。
这东西好像活的一样,一淋上来,就顺着烧焦的裂纹游走。
我正看着,针扎般的痛意从冻麻的身体传来,穿骨透髓,根本来不及反应,本能的发出一声惨叫。
可林风眠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