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停,依旧小心的浇淋着。
那痛意从心口到右手,我想咬着牙关,可小腹紧绷,又不能忍,只能放声惨叫。
不知道过了多久,这种酷刑才停下来。
林风眠拿着医用毛巾帮我擦了擦脸上的汗,又扯开一袋生理盐水喂我嘴边。
我一边吮着盐水,微微低头,看向自己心口。
那水晶瓶里,明显是灵药,烧得惨不忍睹的伤口虽没有恢复如初,可焦皮都脱落了,露着里面的红肉。
虽有着隐隐的痛感,却不是那么尖锐了。
“我也不问你怎么回事了,你也别问这是什么药。”林风眠拿着纱布和剪刀。
朝我道:“你外面等了人,肯定还有事,我帮你用纱布稍微蒙一下,过三天应该就好了。”
我将喝完的盐水袋放一边,苦笑道:“谢谢。”
林风眠轻叹了口气,用剪刀将衣服全剪了,小心的蒙着了纱布:“爱人先爱己,没有什么比自己重要。你看我,一次次妥协退步,换来的是什么?”
我轻吸着气,笑着点了点头。
等穿着林风眠给我的衣服再出来时,烧伤痛得倒没这么厉害了,就是心脏不时绞缩一下,痛得有点难受。
胡雪和荆楚豪还在车里等着,见我出来,忙迎了上来。
两人都担心的看了一眼我胸口。
我朝他们摆了摆手:“先去看罗老师吧。”
荆楚豪低咳了一声,看了胡雪一眼,想说什么。
胡雪脸露为难,却还是朝我苦笑道:“你可以坚持一下吗?我怕等不及了!”
看着她的眼睛,我脑中闪过她对着镜子,轻抚着脸时的神情。
三个人,深情的男主,已亡的白月光,后来的替身……
有意思!
朝胡雪点了点头,率先拉开了车门。
就在门关上时,车窗上,一个穿着古怪衣服,戴着牛头面具的身影,一闪而过。
我忙抬眼看去,却又消失不见了。
看样子,巫族还是跟上来了。
荆楚豪和胡雪,也没有再说什么,一路沉默着将车开到市郊的一套三层自建小别墅的地下二层,然后又转过楼梯,直奔地下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