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吧。”
朝华鸣找了个眼色,他笑着颔首点头,脚尖轻点,后退了几步,借着浮尘在地上画了两道符纹。
我这才将裹着的黑布小心的揭开,里面还有一层明黄色、以朱砂混着人血画的符。
一露出来,房间里有着一股阴风刮动,隐隐夹着什么硌硌作响。
像是生锈的门窗没关好,不停的开合着。
那两警察忙看了一眼大开的门,朝我道:“这是什么?”
“祭祀用的符布。”我一手托着,一手举着手机拍照。
这种最原始的献祭巫纹,很难见了。
有一道学一道,对我总有点用。
就是我拍照的时候,那两警察都诧异的看着我。
我这才发现或许不合适,小心的道:“你们不拍的吗?”
女警察拍了拍肩膀:“有记录仪。”
“那我可以拍吗?”我眨了眨眼,看向一边的胡雪。
女警察复又点了点头:“荆律提交了相关的资料,你算是这方面的民俗专家,这件案子,请你当外聘的顾问,可以的。”
荆律挺靠谱啊。
我拍完后,朝他们道:“里面的东西涉及巫族献祭,估计有点恶心,你们做好心理准备。”
不过姜玉湘的死状,还有董修齐那样慢工细活解决尸体的法子,他们也都知道了。
呆会打开,应该还好了。
出言提醒,也是彰显我人美心善不是么。
等他们都点头后,我这才将明黄的符布解开。
就在打开的刹那,外面那层明黄布上的朱砂混人血符纹,似乎变得鲜红,浓稠的血红色刺得人眼睛生痛。
耳朵更是嗡嗡作响,好像有谁在对着耳朵放肆的尖叫。
我强忍眼睛和耳朵的刺痛,一手将里面的瓶子拎起来,一手抽出符布丢给华鸣。
他双手一拢,将那符布死死捂在掌心,像要捂死一样,重重一摁。
浓稠的鲜血、刺耳的尖叫瞬间消失。
我这才能看清楚,手里拎着的是一个极为普通的黄桃罐头瓶。
上面的标签还没撕,瓶身有些泛黄。
不过里面泡着的,除去一个黑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