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得紧咬牙关,才不让自己叫出声来。
他见我神色不对,也知道我痛,有些慌张的松开了手。
那刚愈合一点的骨器处,涌出淤血,染红了薄纱手套,自也染满了他的手。
他有些懊悔的伸手,想来帮我,我将双手背到了身后。
“所以,你在后悔!”墨苍冥看着我背过去的手,声音发哑:“后悔他五仙下聘,山猫抬轿时,没有嫁给他。”
我皱了皱眉,现在不是争论这个的时候。
只是朝墨苍冥道:“任何事情,只看当下,不可回首。”
“我当时拒了婚,才有了后面的变故。现在我怀着独阴,不是他的血脉,自是不可能再与他成婚。”
不管是因为独阴,还是因为这具躯体,我和墨苍冥都不可能断得干净。
这对柳长眠,何其不公。
“不是他的血脉……哈哈!”墨苍冥目光落在我小腹上。
突然狂笑,神情阴翳:“如若他愿意,你是不是也会嫁他,助他渡过情劫?”
“你以血为记,不就是让华鸣告诉他,你与他血液交融,本就有了羁绊,无关他修为强弱,借此激励他,是吧?”
墨苍冥确实看透,却又有些极端的偏执。
我现在这样子,怎么可能和柳长眠成婚。
但这会,无论否认和承认,都只会让他情绪更激动。
将被他摁伤的手复又拿了回来:“鬼君知道,我这一身伤,因为谁来得最多吗?”
掌心因为痛意,蜷了一会,一展开,血水滴落。
墨苍冥看着那落在地上,溅落成花的血珠,目光缩了缩:“是本君。”
哦!
难为他也知道!
“鬼君英明!”我甩了甩手,恭维道:“凡事自有因果。”
“我这具身躯,因鬼君而来,这些伤自也是我该得的。”
“可柳长眠的血,能止我伤痛,他是我的药。我虽无力还他,但也愿助他渡劫。”
“至于怎么渡,天机未现,时机未到,暂时也未可知。”
我双手轻合,朝墨苍冥行了一礼:“鬼君背负天谴,经历许多,想来这里面的感悟比我深,何必在这个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