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忍不住心头一颤。
林知意勾起嘴唇,“我这人可脾气不好,我对象刚好有点手脚功夫。”
她指了指脚下的人,“谁要是再从这里说风凉话,我可不能保证我对象的拳头不会落在你们身上。”
在这里混了这么久,她早已清楚。
跟这些不讲理的人讲道理是行不通的,最管用的还是拳头。
当然,对这种有心没胆的人,吓唬吓唬就行了。
果然,那几个人顿时吓得缩起乌龟脑袋,不敢再说话。
等了好一会儿,徐凌才满头大汗地回来。
他悄悄在林知意耳边说,“姐,你猜的真准,我刚开始说的时候,他们一听是咱家就找借口不出警,我按照你教的说了那些话之后他们才不情不愿地来了。”
来的是一个贼眉鼠眼的警察,腰间别着警棍,背着手,迈着外八步走过来。
人还没走近,他那极度不耐烦的声音就已经传过来。
“到底怎么个事啊,大半夜的都不让人消停!”
走近才看到地上躺着的四个人。
第一个看到的就是马富贵那张猪头,让他立马忍不住笑出声,“哎呦,是你们报的警吧,怎么摔成这个样子,可真是不小心啊。”
林知意挑起眉头,指着马富贵的脸,脸上带着不敢置信,“你说他这是摔的?”
警察在看到林知意的脸时,眼中立马闪过猥琐的眼神,不过嘴上还是说着,“哎呦,女同志,我知道你一时很难接受,要是我家里人成这样我也受不了,不过,咱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这一看就是摔的,你们想赖别人身上也不行啊,大家又不是瞎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