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不错，送你一根羽毛。”
青蛇想起来第一次听说羽蛇的名号，是在麻姑仙府，麻姑给她吃玉米，还说是羽蛇送她的种子长成的。当时她就很想知道羽蛇长什么样子，今天虽然见到了羽蛇的人形，却没见过她的蛇身。
于是她问：“羽蛇姐姐，你能让我看看你的蛇身吗？”
“想看长羽毛的蛇的样子？”
“对，给我看看吧。”
“不行，不给你看。”羽蛇做撒娇状，还笑着，用两根手指捂住自己的嘴。
“姐姐太小气了吧。”
“一会吧，一会我们去看扶桑遗骸，我在那里给你看看我的蛇身。没啥好看的，就是有翅膀的蛇罢了。哪有我现在好看。”说着她亲了一下镜子中的自己。
青蛇皱眉道：“羽蛇姐姐那么爱美吗？”
“爱美不好吗？又不会害人。难道像亚天帝那样？”
“亚天帝是怎样的？”
青蛇隐约听幽若说过，但不知详情，好像亚天帝就是副天帝。
“亚天帝就是天帝之下，万仙之上的所在，可以理解为副天帝，天庭的二把手。这人十分冷酷无情，幸好他不是天帝，不然妖族要遭殃了。”
“妖族还不够遭殃吗？”
“玄湮做天帝还行，亚天帝是真可恶。”
青蛇第一次听到天帝的名字，原来天帝叫玄湮。
羽蛇把自己那根羽毛编进青蛇的辫子，还留了一截，垂在后背。她也拉把椅子坐在青蛇旁边，续道：“当年共工刑天等人反抗天庭，天庭虽然大获全胜，也没有赶尽杀绝，还招募了很多妖族去做天官。玄湮还请过我去做亚帝，我没有同意。于是陆平就成了亚天帝。
现在天庭的三巨头：头把交椅天帝玄湮是天族，天后西王母与亚天帝不分高下，西王母是妖族，也是女仙首领；亚天帝陆平是人类出身。可以说是天族、人族、妖族，三族一同掌权。妖族地位并不算低。天帝也没有怎么迫害妖族，如果换了陆平做天帝，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反正我是听到了很多天庭的恶行，天帝肯定不是好东西。你说的亚天帝只定是更坏，”青蛇想起来母亲幽若说过天帝邀请她做管辖所有植类的天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