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秀娟也想找颜颜商量去。可是，“自从上次以后，耀阳……耀阳就……就不碰我了。”
“什么？！”吴老太太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都过了多长时间了？他是不是外面有人了？”
“没有。他就是用这种方式告诉我，我要是敢打别人东西的主意，他就跟我离婚。”
吴老太太：“……”这也太能忍了吧？“你确定他外面没人？”
“确定。他以前说过，他现在的一切都是拿命拼来的，不能因为女人毁了。他还说，他现在的位置有很多人盯着。他就是想让我……想让我长个教训。”
吴老太太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郁闷。高兴的是女婿没花花心思。郁闷的是女婿就是个死心眼。“他不碰你，你就不会主动往他身边凑？”
“我一主动，他就用你都这么大年纪了，居然还想用美色打动我的眼神看我。”
吴老太太：“……”她闺女现在是老了。“走走走，我算是白养你了。”
王耀阳下班回来看他媳妇蔫头耷脑的，就知道他媳妇又回娘家找骂去了。王耀阳也没安慰她。“饭做好了没？孩子们一会就回来了。”
“做好了。我听我同事说，那座有名的凶宅里的鬼是小日子假扮的？”
“嗯。”他媳妇要是敢让他去跟颜颜买房子去，他就搬到宿舍去。
“我同事说，那座宅子的新主人是个小姑娘。”
“嗯。”
“我同事说那个小姑娘姓陶。”
“嗯。”
“那……那是不是颜颜呀？”
“是。”
“那……那颜颜事先有没有跟你说？”
王耀阳：“……”他媳妇长进了。“颜颜跟我说这个干什么？和小日子有关的事当然得交给军方处理。”
吴秀娟：“……”忘了这茬了。“我去盛饭去了。”
“去吧。”
她刚走，王家三兄妹就回来了。王耀阳冲他们招了招手小声说道：“来来来，爹跟你们说，你娘长进了，学会挑拨离间了。吧啦吧啦……”
吴秀娟端着饭菜过来就看到王耀阳在跟三个孩子说悄悄话。
吴秀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