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因为他们这么一闹,周围已经围拢了不少人过来,甚至于还有不少的媒体狗仔举着摄像头在各种拍摄。毕竟如今是多事之秋,关于宁安的这里有一点点的风吹草动,都会吸引无数的目光和流量。
由于宁安走了出来,周围所有人的视线一下都集中到了她的身上。
她倒也无所谓,直接就走到了那女人的跟前,自上而下居高临下的勾起嘴角,冷声问:“哭够了吗?要哭丧也是到你老公的面前去哭,而不是跑到我这里来干嚎。”
她这话说的凉飕飕的,不带有一点的同情怜悯。
先不说那女人僵硬住,有些不敢置信宁安竟敢这么对她说话,毕竟这么多双眼睛看着呢,宁安竟然一点人设都不要了,就是周围那些围观的人更是一个个的义愤填膺,愤怒到了极点。
看到这情况,女人眼睛一亮也不愣了,回过神来摆出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你们都来听她说的,这是什么话啊?我的丈夫被她害死了,她还对我冷嘲热讽,这到底是不是个人呐!”
“她一定是个披着人皮的怪兽,这就是资本家吗?拿我们这些劳苦大众难道就是他们吸食鲜血的楼蚁迫害啊!”
女人这话分明就是在调动着周围围观群众的情绪,好让大家都站到了她这一边,而她也成功的达到了目的。
周围的人对着宁安怒目而视。
“宁安,你就是这么对待受害者的吗?”
“这就是你们宣天集团的态度?说什么最后会调查清楚给大众一个交代,但是却什么也没有,只看到你的态度越来越恶劣!”
“抵制喧天集团,抵制宁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