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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士长已经解决了大半盒，闻言头也不抬，“当医生的有几个没胃病，总吃药也不好，我哪里有养胃的益生菌，一会给你拿点。”
黎念点头，“好。”
等护士长一碗饭吃完，黎念只动了不到三分之一，什么肉她都没吃，那盘青菜动了大半。
护士长收拾完她的碗筷，问黎念，“你跟我去拿还是我给你送过来？”
“我跟你去吧。”黎念都是逼着自己往下咽，她实在吃不下。
看着黎念走出休息室，柳文博温雅的面上浮出思量，片刻后他解锁手机，发去消息：
黎念好像怀孕了，她自己还不知情。
对方秒回：想办法确定，或者直接下流产药。
柳文博盯着屏幕半晌：
你到底是谁？如果黎念真的怀孕，我下了这个药，顾总绝对不会像上次那样轻易放过，一定会彻查到底的，你确定你能护住我？
对方：你不是教授吗？拿捏好药的分量，伪造成她工作劳累意外流产。你要是不放心，就把药配好，找个替罪羊。
替罪羊三个字，刺入柳文博眼里，像是在无声威胁他，他不得不答应。
对方：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