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晕过去。
沈总见状上前给她顺气，担忧的想让黎念别问了，可对上黎念清冷的目光，他所有的话就这么在嘴边戛然而止。
真是一滩糊涂账啊！
等沈夫人气息稍微顺下来，黎念再度开口。
“我想过很多次，我的亲生父母到底是什么样的，但我从来没有想过，他们会在证据确凿面前，还要保护一个杀人犯。”
她顿了顿，忽的笑道。
“这话说的有些早了，也有可能我跟温宜念一样，都是假的，所以沈夫人没必要过早的提前愧疚。”
“我真的……不想这样的……”沈夫人泣不成声。
她这几日一直都在想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呢。
她不蠢，她不是不知道温宜念那些小心思，可她实在是太贪恋那一声乖巧动听的‘妈妈’了。
她盼了二十多年啊！
蜜之砒霜，她当时是怎么劝说自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吞下，如今就要承受多少倍的情绪反扑。
“这些话，沈夫人还是留着给自己听吧。”黎念不为所动，她声音很轻，却透着一股坚韧。
“生恩不如养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