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买！”
“真的？”
李小玖眼睛亮了起来。
“当然是真的！”
王枫轻轻揉了揉他的头发，笑得温和。
“只要你听话，王叔叔什么都满足你！”
李小玖高兴得跳了起来，一点都没有注意到角落里的陈然。
陈然站在楼梯口，看着这一幕，神色平静，眼神深邃，像是一片无风的深海，没有一丝波澜。
他早就习惯了这样的场景。
早就习惯了被忽视，被嫌弃，被轻视。
他也知道，王枫一直在故意引导李小玖，让这个孩子渐渐对自己产生厌恶。
可是—
他不急。
时间，还长着呢。
……
晚餐时间，餐厅里，气氛依旧是熟悉的压抑和冷淡。
李母坐在主位上，一边夹着菜，一边冷冷地扫了陈然一眼，语气不善。
“陈然，今天去公司怎么样？”
陈然低头喝了一口汤，淡淡道。
“还行！”
李母轻轻冷笑了一声。
“呵，还行？你能有什么事？”
王枫在一旁笑着打圆场，语气温和。
“伯母，您别这么说，姐夫今天还是挺忙的，毕竟三叔让他去了会议室！”
李母挑眉，语气带着点嘲讽。
“哦？他还能进会议室？他懂公司业务吗？”
王枫轻轻笑了一下，装作无奈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