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然依旧没有任何反应，仿佛根本没听见他们的话，只是端起茶杯，慢悠悠地喝了一口茶。
李母见他这样，越发觉得讽刺，忍不住冷哼了一声。
“哼，真是白瞎了这几年，把你养在李家，竟然一点长进都没有！”
王枫低头笑了笑，眼神里透着一丝得意，却依旧装出一副替陈然说话的模样，语气温和。
“伯母，您别这么说，姐夫还是很努力的！”
李母冷笑。
“努力？他努力什么了？每天除了窝在杂物间，什么都不干，指望他有什么出息？”
王枫笑了笑，没再接话，只是低头喝了一口茶，眼神却带着点得意的意味。
他喜欢看到陈然被这样踩在脚下，一点反抗都没有的样子。
他觉得，这才是他应该有的结局。
可是—
他永远不会知道，真正的猎手，从不急于撕开猎物的喉咙，而是等待最合适的时机。
陈然坐在那里，神色依旧平静，眼神深邃，嘴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弧度，淡淡地看了一眼桌上的茶杯，指尖轻轻摩挲了一下杯沿，眼神深不见底。
一切，才刚刚开始。
夜色渐深，李家别墅的灯光依旧明亮，佣人们忙着收拾餐厅，客厅里，王枫坐在沙发上，手里端着一杯红酒，悠闲地晃着杯中的液体，眼神里透着一丝得意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