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陈然没有吃饭。
他站在阳台上，抽了一支烟，望着远处城市的霓虹闪烁。
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
他低头一看，是王薇薇发来的消息。
【沈先生，范宁集团那边的投资方，想要跟您视频见一面！】
【我会挡着，但对方很执着！】
陈然盯着手机屏幕，嘴角轻轻一动。
【不用挡，安排吧！】
【不过，记得调好灯光！】
【我不想露脸！】
“你还没睡啊？”
门口传来李卿卿的声音，语气里带着一丝迟疑，也带着点压不住的烦躁。
陈然没回头，点开的文件一行一行滑过，他坐在那张摇摇晃晃的旧木椅上，屏幕的蓝光映得他脸色发白。
“我想和你谈谈！”
李卿卿靠着门框，抱着胳膊站着，身上披着件家居服，头发随意地披散下来，脚上踩着棉拖，一副刚洗完澡的样子，脸上那点卸了妆的疲惫，也没遮住她眼神里的矛盾和犹豫。
陈然手指动了动，没说话。
“我说你能不能别老这样？我在跟你说话呢，你总是这个态度，你说……你到底是想怎样啊？”
李卿卿皱着眉，声音有点重了。
“你是故意气我对吧？是不是觉得我对你不好？你就要用这种冷暴力来对我？”
陈然终于转过身，眼神很平静。
“你想谈什么？”
“你说呢？”
李卿卿咬了咬牙。
“王枫今天跟我说了，他说你上午还跟他吵架，是不是？”
“没有吵！”
陈然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