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意！”
“哼，是你巴不得出风头吧！”
李母瞪了他一眼，却没有真的生气。
李卿卿没说话，只是拿起牛奶杯，喝了一口，眼神看着窗外。
她其实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想什么。
明知道王枫的问题那么多，明知道他不该再出现在她的生活里。
可她终究是心软了。
她记得那天他蹲在她楼下哭了一夜，哭着说他这辈子只后悔两件事，一是当年放开她的手，二是没能救下自己的妻儿。
可她也记得，陈然替她挡下那些流言蜚语，是他一天天陪着她走出情绪崩溃的低谷，是他熬夜为她整理方案，默默在她看不到的地方，把李氏集团的基本盘稳稳撑住。
可这些……她现在也说不出口了。
“妈！”
她突然开口。
“那个……杂物间是不是太挤了？陈然毕竟也要处理一些工作……”
“你说什么？”
李母声音拔高了几度。
“你是在替他说话？”
李卿卿顿了一下。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觉得……他也住了这么久了！”
“住了这么久还没走，是因为你爸心软！”
李母直接打断她。
“他要是真有本事，早就滚出李家了。
我告诉你，卿卿，你别心软。
你现在是李氏的副总，总得为家族考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