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李卿卿低头看了眼手机，屏幕上是一封未读邮件，发件人是沈先生的代理人，王薇薇。
她犹豫了一下，点了进去，内容很简单，只说对今天会面很满意，希望后续能继续保持合作，沈先生很看重这次的项目推进。
李卿卿皱了下眉，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起了会议室里陈然说话的样子。
平静，不争不抢，但他每句话说出来，对方都点头称是。
那不是拍马屁的能力，那是发自内心的认可。
她有点恍惚。
以前她一直觉得陈然是个窝囊人，虽然曾经帮过她，但也只是陪着她度过那段最难的日子。
后来王枫回来了，她更是觉得陈然成了个多余的人。
可是今天，那个叫哈罗德的外商，居然点名要找陈然，甚至……一提到沈先生的事，也不经意扫了陈然一眼。
她不愿意承认，但心里隐隐有种说不上来的不安。
“李总？”
秘书叫了她一声。
“你去准备一下，我晚点过去！”
说完她自己转身走进办公室，把门关上后，站在窗前发了会儿呆。
她其实已经不是第一次在工作场合被陈然“救场”了。
每次她出了问题，第一时间想到的不是王枫，而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