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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怎么可能？”
“你不是装好人最拿手？”
陈然抬手，轻轻把门关死，压低声音。
“你老婆跟孩子，是你自己送下去的，对吧？”
王枫眼里一瞬间闪过惊惧，下一秒强作镇定。
“你……你胡说八道什么？”
“我查过了！”
陈然靠近他，语气淡淡：“别以为没人知道你那点事，我只是看你不值，不想动手！”
“陈哥……”
“出去！”
陈然只说了两个字。
王枫咬咬牙，猛地推开门离开，身后门“砰”地一声关上。
回到客厅，他脸色发白，刚好李卿卿下楼。
“你怎么了？”
她皱眉问。
王枫挤出一丝笑：“没事，就是……刚刚差点摔了！”
“你最近怎么老是出状况？”
李卿卿摇摇头：“公司最近的报告，我给你发了，你晚上看看！”
“好……我等会就看！”
他嘴上答应着，心里却翻江倒海。
……
深夜，陈然躺在床上，手机亮起，是王薇薇发来的一条消息。
“沈先生，明早十点，德国方面的那位董事要视频见您！”
他回：“安排在假身份账户的会议室！”
“明白！”
陈然把手机翻过来，关了屏。
他并没有立刻睡。
屋外很静，只有风吹过窗户的声音。
这座宅子，他住了四年。
没有一处，是属于他的。
但他还得继续留着。
至少现在，还不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