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一潭死水。
这还不够。
王枫还能蹦跶，他就不会主动下场。
让这些人自己去看清楚，才叫真正的收网。
陈然没回李家，而是去了江城西郊的一处老街。
那里有一家小茶馆，他每个月都会来一两次，不为喝茶，只是习惯了这个地方的安静。
他坐在角落，点了一杯最普通的普洱。
老板娘认得他，每次来都知道他不多话，坐一下午也不打扰。
他打开电脑，继续翻看詹姆斯那边传来的报告。
上面有个细节引起了他的注意。
王枫最近和一家海外基金公司有接触，那家公司之前参与过一次产业并购案，背景是灰色资金。
陈然眯了眯眼，敲下一行字：
【调阅该基金所有与李氏有关的往来记录，特别是近期的股权流通变动！】
他轻轻合上电脑，靠着椅背闭了眼。
这次，他打算彻底把王枫的背景翻个底朝天。
不为揭穿，只为留下足够的筹码—真正需要的时候，一击毙命。
天色渐暗。
茶馆外的街灯一点点亮起，老街上的人声也多了起来。
陈然没有离开，反而点了碗面，慢慢吃着。
他在想，这么多年了，李家那些人还是没变，哪怕眼前摊着证据，他们还是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