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给王枫夹菜：“枫枫，等会你陪老爷子聊聊，他就喜欢你这种稳重的孩子！”
“好啊，阿姨！”
“你跟陈然不一样，他就知道躲着清净，一点人情世故都不懂！”
王妈端着一盘汤从侧面过来，听见这话，险些没忍住。
晚上，宾客散尽，李家院里恢复了平静。
陈然一人坐在长椅上抽烟，烟头闪着微光。
王枫走过来，坐他旁边，语气轻松：
“今天挺热闹的！”
“你挺会周旋！”
“你不也送了老爷子东西？怎么，没指望被夸奖？”
“我又不靠那些活着！”
王枫看着他，忽然低声道：“陈然，你以前是不是混过什么圈子？我总觉得你和普通人不太一样！”
“你不是也不普通么？白月光回来就能住进李家，还抢了我的房间！”
“你那是杂物间！”
“书房！”
王枫噎了一下，片刻后笑了：“你还真是有趣！”
陈然没回头，抖了抖烟灰：“别逗了，我听不懂！”
他吸了一口烟，站起身，拍了拍裤子。
“你别太把自己当回事，也别太急着踩人。
老爷子能坐得稳，是因为看得清谁才是靠得住的人！”
“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
陈然转身走回屋，王枫盯着他背影，拳头慢慢攥紧，脸色一点点变了。